新化天門高山寒茶:一杯清茶中的鄉(xiāng)愁

  中國普洱茶網訊:一旦打開湖南初夏的門窗,置身新化天門鄉(xiāng)靈秀墨綠的山川,聽淙淙流動溪水的聲音,正遇農人們采茶忙。這時高山寒茶樹到了發(fā)育最快階段,這里海拔高,氣候要寒冷些,相比其他地方采茶晚一些。稍一疏忽,茶就要老了,正所謂“谷雨很少摘,立夏摘不輟”。

  這時的新化已是多雨季,一旦雨停歇,滿園的茶農們就集中全力采摘。

  如今,各大茶室都到了品新茶的時候,當茶香柔軟浸潤喉嚨,也勾起了離湘游子的幾番鄉(xiāng)愁。

  媽媽做茶不講究,但就是清香

  這周,羅蒙從北京回到故鄉(xiāng)湖南。在朋友眼中,他是個“茶癡”。

  3-5月,是江南采茶好季節(jié),羅蒙由品茶談起“鄉(xiāng)愁”,每個地方的茶葉都有它特有味道。品嘗友人采摘回來的新化新鮮寒茶,他說,“香氣濃郁,有花草的美妙香味,口感也好,喝出了家鄉(xiāng)的味道”。

  羅蒙說,小時候,他常常陪媽媽去山坡上采茶,再回來制茶。記憶中,媽媽采茶沒那么講究,做出來黑黑的。茶的味道會淡一些,但香氣和在口腔里的甜會持續(xù)很長一段時間。“就是干香,也是清甜的花草香氣。”

  后來,這個茶園沒人打理就荒廢了。直到最近幾年,羅蒙回家的次數越來越多,又開始和媽媽“照顧”起這個茶園,除野草、采茶、制茶。“每次做一兩斤,只為享受母子在一起合作的過程,再帶回北京和朋友分享。”羅蒙發(fā)現,媽媽制茶的手藝仍然熟練沒有變。

  羅蒙記憶里,媽媽先用鐵鍋在柴火上把水燒開,然后抓一把毛茶投入壺中沸水里,再把茶從鐵鍋里倒入茶葉末釉色的土陶茶壺里。

  平時煮一壺茶可以喝一天到兩天,羅蒙說,“隔夜茶可以喝,就是新化特色了”。

  自己做茶從“社交”到“茶道”

  十多年前,羅蒙不太懂茶時,茶帶來的樂趣是品茶時能與很多朋友在一起。后來慢慢地深入,逐漸從“茶社交”轉入對茶道本身樂趣的追求。

  最近三年,羅蒙走了許多名山名茶產地,親手制茶感受茶。同時,也走訪了大多數陶瓷窯口學習陶瓷制作技藝。“不求精工,只為傳承。”

  “有一天我會停下來,停下來煮一碗老茶,坐在屋檐下,看著春夏秋冬的流轉,看著繁花果實的蛻變……”羅蒙的微信朋友圈就是一個流浪人的日記。

  今年3月,他在云南,幾乎隔天上一次山,找茶,反復品。一層一層剝開茶葉,體會茶魂。他說,從研究茶的生態(tài)性,到采摘、攤青、殺青、理條、曬青,一條龍制作,“喝我做的茶,會讓你有別樣的享受。”

  一片嫩芽,苦是極致,甘也悠長!云南的古寨里,他從千年古樹上摘下兩片嫩葉,鮮葉生嚼,茶葉品質一嘗便知。他說,喝普洱或安化黑茶不要迷老茶,建議自己存著,待茶慢慢變老。羅蒙從愛茶開始偶爾收藏一點茶,現在也有不少十幾年二十年的老茶。他說,自己藏的一是那種歷久彌新的感覺,二來這也是一種訓練,訓練自己的定力。

  人物簡介

  羅蒙

  1981年出生于婁底新化,離湘13年,一優(yōu)游茶界之癡人,常游走在山林城郭之間,訪山拜水,弄器造茶?;蛑笏搅?,或煎茶雅室,或撥花逐清風,或坐忘青靄聞鶯。素杯酌香茗,茶酣清思澈。亦托筆墨寄情懷,偶爾興起涂鴉造作。

  記者采茶手記

  早起的大媽阿姐穿著厚棉衣在采茶

  “都立夏了,我們卻春猶未盡,氣溫還在早春時節(jié)。”新化茶農王洪坤在微信里吶喊,寒茶終于可以大面積開采了,相比其他地方,這里采茶晚了近一個月,“應該是湖南最晚開采的茶葉了”。

  立夏后的首個周末,記者帶領瀟湘晨報10名讀者,從長沙出發(fā)前往老家新化寒茶基地登高采茶。

  前一夜,大雨沖刷了茶園里的每一片葉子,滋潤著每一個新芽。置身雨過天晴的天門鄉(xiāng)的山上,云海浮動眼前,仿若站在縹緲的云端。早起采茶的大媽阿姐們仍然穿著厚棉衣,背著竹簍在采茶。

  采茶是簡單地重復一個動作,瞄準一芽一葉采摘,雖有些枯燥,但清新的空氣喚醒身體的每一個細胞,伙伴們分兩隊進行采茶比賽,那也是一件愉悅的事。

  接下來的“寒茶”手工制作過程相對復雜,體驗一回也很是韻味。等新鮮的茶葉經過5-6小時的晾曬后,用牙膏洗凈雙手,再用山泉水漂洗多遍,柴火殺青,纖手揉搓,玉手解塊,炒制理條,炭火烘焙。在我看來,最不容易的環(huán)節(jié)就是殺青了,雙手伸至360度高溫的鍋里,如果有一兩秒鐘的延遲,茶葉便容易糊掉,手也容易燙傷。

  我們10來個人采集了1斤多新鮮茶葉,最后做成寒茶不到3兩。

責編: 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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