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味風俗茶

  去云南個舊時,熱情好客的哈尼族姑娘娜依婭,領(lǐng)我到她的家前屋后、山坡地頭看她們的土茶樹。那時,正是茶葉飄香的時節(jié)。她為我表演了采茶、炒茶、泡茶的全過程,令人耳目一新。
  在院子一角的那棵大皂莢樹下,她先將那口小沙罐置于弱小的小火盆上,待茶罐燒熱發(fā)燙時,她把青茶倒入鍋中,一起不斷地抖蕩,跟著鍋溫的升高,其抖蕩的速度愈來愈快,使茶葉烤成微黃而不枯焦,此刻,便有茶香溢出。待烤好的茶葉出鍋今后,娜依婭鼓舞我學著炒上一鍋。開始時,我有些害怕,怕失手,毀了茶葉,便連連搖頭。后來,在她的一再鼓舞下,我總算鼓足了勇氣,模仿她的操作次序,學著她炒茶的姿態(tài),疾速地抖蕩著沙罐,盡管舉措有些別扭,可不到半個小時,竟然一鍋罐茶就制造完了。待到茶色微黃發(fā)酥時,娜依婭不失時機地向罐中投入少量開水。剎那,只聽“撲哧”一聲,罐中的茶葉便“競相盛開”了。然后倒入杯中,再摻入開水,那茶葉在通明的杯中,便輕悠悠地漂浮著,一忽兒向上,一忽兒向下。娜依婭見我只看不嘗,像醉了似的,便有些耐不住了:“哎呀,您嘗呀!”我一驚,從沉醉中醒來,昂首默默地望著她,微笑著,慢慢地吸吮了一小口,呷呷嘴,喃喃自語著,“哇,好香好香的茶啦!”我為本人能在祖國的南疆品味到親手制造的茶葉而興奮不已。
  娜依婭坐在我對面,慢慢地向我分析著云南邊民的茶前史。相傳,云南仍是國際茶樹的發(fā)源地呢。是呀,這里茶林成片,家家戶戶的房前屋后、水邊碼頭,都植有面積巨細不一的茶樹。寓居在那里的少數(shù)民族,白族、壯族和哈尼族公民,很早就有了種茶、制茶和喝茶的生計風俗,并形成了本公民族茶文化的共同個性。
  白族員烤茶和愛茶,是有其特征的。他們家家戶戶,都備有一只專門用來烤制茶葉的小火盆和一口被叫做茶罐的小沙罐。晚飯后,勞作了一天的我們,有了休閑的時機。好客的白族員,邀三五至交,圍坐在一起,邊喝茶,邊閑侃,歡笑聲,茶香味,溢滿廳堂。即興時,姑娘和小伙子們,還一邊歌唱,一邊跳舞,一天的勞累全都云消霧散。
  壯鄉(xiāng)有種“壯姑娘茶”,假使你跟壯鄉(xiāng)哥兒們閑侃時,他們會講一段不普通的傳說給你聽。公元641年(即唐貞觀十五年),唐太宗差人護衛(wèi)文成公主西嫁松贊干布。為表達本人的傾慕之情,文成公主帶去本人親手制造的茶葉,作為聘禮,以茶為情物。爾后,茶便成了壯鄉(xiāng)姑娘們向小伙子吐露愛心的一種方法。
  哈尼族的“土鍋茶”,說來也非常風趣。遠古時,寨里的一位小伙,獵得了一頭惡豹,快樂地請來寨民,在家中吃豹肉飲米酒??臀覀兣d高彩烈地跳舞歌唱,當我們精疲力盡、口干舌燥時,主人急忙燒了一鍋水,讓客我們解渴。水燒沸時,俄然氣候突變,一股暴風吹過,屋外巨細樹木刮得雜亂無章,樹葉紛紛揚揚地落下,有幾片葉子掉入沸水之中,客我們喝了這水,都覺得既解渴又甜美。嗣后,這一音訊傳遍村村寨寨。我們在燒茶時,故意在鍋中放入幾片樹葉,滋味頗甜美,一朝一夕,便成了云南的一種“土鍋茶”,并逐步被寨民們使用和推行,形成了哈尼族員共同的“土鍋茶”。
  當外人走來時,熱情好客的哈尼族員,都會把你當作遠方的親人,用這種“土鍋茶”款待您。
 
責編: app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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