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芒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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芒市茶路Ⅰ:德宏味將是下一個傳奇

去日不久,我又回到芒市。

這片質樸無華的土地,又一次像朋友、兄弟和愛人,向我敞開心扉,以博大的愛迎接我的到來。

有人說:“詩心入天地,朋友是故鄉(xiāng)?!?/p>

作為詩者與茶人,芒市,這茫茫一水間,好像文曲觀照,孜孜不倦地“假我以文章”,假我對“德宏味”茶的偶遇、見證、抒情和期待。

我第一次走梁河,上青龍山朝拜古樹茶時的那種居敬、至誠遠道而來,深入內心,落葉生根,形成不朽的經驗。正如維特根斯坦所述那樣,“我想起了第一次見到這副面孔時獲得的那個印象”,作為德宏味的茶,類似的經驗早已在我的生命里生根發(fā)芽。

德宏味,一個新的名詞,一粒適時在云南德宏傣族景頗族自治州古茶園暗自萌芽的種子,散發(fā)著無限的自由和蓬勃生機。

毋庸置疑,德宏味,擁有普洱茶的一種高昂的性格,如老班章、冰島老寨一樣,是普洱茶的下一個傳奇。這顆明珠歷經數十年的塵封,由我輕輕撥開,拂去塵土,由我來思想,由我來命名,定會散發(fā)耀眼的光芒。

在中國茶的儀式中,茶的理想早已達到極致。身為一種德宏印象,德宏味古樹熟茶、德宏味古樹生茶、德宏味千年古樹紅茶、德宏味德昂族手工酸茶等多種茶品門類,一致指向“茶在德宏的未來”。此刻我對茶的理想在于,將德宏香的茶吹散開來,將德宏味的茶廣而告之,親而飲之。

德宏味作為我的選擇,是生態(tài)、有機、地道、淳樸、無華,與禪同韻的一味與一真。就像攀登茶學的高山,“止于至善”的精神,是多么的難能可貴。

它不可思議,常常是入世之物、生活之需,微妙的哲理和體驗隱藏之內,又迫切需要精湛的工藝進行炒制改良。它必定是人民在日常生活中,喝起來心無掛礙,稱心如意的德宏雅韻。

何來雅韻?德宏的雅韻在芒市的官寨、八家寨、三臺山,在梁河青龍山,在隴川的王子山,在大盈江的紅山,在瑞麗的武甸山,在高山云霧之下,在漫山的茶林之中。

就像傣族、景頗族的民族風情,德宏味首先刻畫著一方水土和一方風情,自然而然地散發(fā)出淳樸、雅量的民族性的原始個性。在對茶的審視中,茶作為一種世界認可的普遍經驗,不僅有茶的中國文化品質,同時擁有著影響的世界性格。

然而,現實給予我們的反饋是唯物、勢利的。

佛說:“眾生平等”。世人對普洱茶的認識和發(fā)現,絕大部分局限于一些狹窄的地域和品牌之上。

讓我們反思一下,公眾對普洱茶的認知,仍然擺脫不掉諸如大益等壟斷企業(yè)對它的定義,以及無休止、無底線的對人民喝不起、不生態(tài)的茶的炒作所呈現出來的表象。

我承認我曾執(zhí)意以為天下好茶莫過于曼松、彎弓。但是普洱茶,無論是老班章、冰島老寨,還是曼松、彎弓,誰都不是頂峰。它們誰能率先爬上珠穆朗瑪峰,茶人與歷史的經驗各有觀照,自圓其說。

直到我涉足德宏,置身芒市多處古茶園,我才意識到,博愛也是一種美德,而作為仁者的人,許多人生來如此,那些遍布芒市的古樹茶,若引以絕好的工藝制作,肯定也不輸前二者。

與西雙版納一樣,德宏作為云南的一個傣族聚居地,原本就是另一個古樹茶盛居之地,更是普洱茶的王國。

我所述正如你所知,德宏傣族景頗族自治州地處云南以西的邊陲地帶。東部及其東北部毗鄰保山,西南、西北部與緬甸接壤。有芒市、瑞麗市、梁河縣、盈江縣、隴川縣共三縣兩市,國土面積1.15萬公里,海拔800~2100米。

德宏古樹茶分布核心分為盈江縣古茶樹群落、梁河縣古茶樹群落、隴川縣古茶樹群落、瑞麗市古茶樹群落、芒市古茶樹群落。

其古樹茶林分布遍及全州,有分布地區(qū)廣(全州境內均有分布),分布地點相對分散的特點。古茶樹代表性群落共33個,總分布面積約25萬畝,年產古樹茶6000多噸。

“德宏州原始種茶主要有德宏茶、擬細萼茶(芒市三角巖帶)、勐臘荼(瑞麗等戛、隴川隴把觀音山、景坎芒面山);過渡型茶主要有大理種(芒市江東、河邊寨、芒市城郊一碗水);原始型茶種主要有勐庫大葉茶種(全州境內皆有分布)、官寨種(芒市的中山、勐戛等鄉(xiāng)鎮(zhèn))?!?/p>

德宏百里,物華天寶;德宏味,實則集天地日月之華彩,攬生活的酸甜苦澀于一身,卻因外界認識不到位、開發(fā)制作工藝不成熟,投資開發(fā)不足等現實因素的制約,導致德宏味尚未被推廣、盛行。德宏古樹茶群落,是中國普洱茶界一片急待開發(fā)的處女地和黃金寶地。

岡倉天心《茶之書》講:“茶分好壞,如同畫有高下。優(yōu)者寡,劣者眾?!边@句話置于當今普洱茶行業(yè),尤其吻合。

且不論物有體殊,茶論高低。與藝術異曲同工,茶必分自己的時代和流派。

德宏古樹茶,用今天的一流生態(tài)發(fā)言,一旦精誠所至,人盡其才,物盡其用,德宏味的普洱茶必將成為未來普洱茶界的代表作之一。而我此行的目的便是要將這片希望播種在金秋十月,播撒在蒼茫的好山好水之間,靜待生根發(fā)芽。

進入秋雨綿綿之季,最引人入勝的,將是我們在十月再次開啟的尋茶之旅。

2018.10.14

芒市茶路Ⅱ:勐板土司的官寨古茶園

云與霧。從芒市到中山鄉(xiāng)官寨,我們一路被延綿半月的雨水驅趕、追逐和挾持。

所見皆是稻香竹影的山水田園,在云霧的籠罩里,秀美宜人的樣子。清晨再見芒市風景,清新隱逸,雨水的洗禮顯得尤其重要。

極目四野,少有人跡,即使在稀疏簇居的道旁村落。一路奔馳,一切美在視界中閃現,一去不返,嘆為觀止。

本雅明在《駝背小人》中說道:“有時候遠方喚起的渴望并非是陌生之地,而是一種回家的召喚?!惫枢l(xiāng)只有一個,然而一顆皈依之心卻自由無羈,處處可以尋到來去。作為我修文的宗教,茶在冥冥之中一直輕聲呼喚我的回歸。

結伴而行的哲思和詩意,路途漫遙,道阻且長。油畫,或者國畫的意境反復呈現不同的劇幕,這就是尋訪官寨古茶園之路。

官寨位于德宏東部古茶群落,也就是我們俗說的龍江東部板塊,橫槊于龍川江(龍江)和怒江之間。

又因橫穿中部的芒市大河分為東西兩片,屬于高黎貢山尾部山脈。古茶樹在怒江邊上有一個至關重要的分布“點”,即是芒市的中山鄉(xiāng)。

在德宏本地人的訪茶經驗中,德宏古茶樹最集中的地方就在東部古茶群落的中山鄉(xiāng)。而勐板土司的官寨茶是德宏州最負盛名的普洱茶。

據當地村民介紹,官寨茶原本產自中山鄉(xiāng)黃家寨的“官寨”。有史以來,中山鄉(xiāng)有兩個“官寨”,一是芒丙的老官寨,二是黃家寨的官寨。兩處“官寨”都是歷盡滄桑的茶史故地,見證了勐板土司蔣氏家族的興亡史與蔣氏家族引種緬甸果敢的培茶史。

一波三折后終于抵達黃家寨官寨。我們直接來到官寨德鳳茶廠的初制所,四處參觀,初制所內設施完備,管理有序,棚內堆有兩堆曬干的秋茶毛茶,香氣四溢。

陰雨之下,天氣濕冷,初制所的普昌平師傅端來火盆,送上核桃仁和蜂蜜。燒上一壺開水,邊聊官寨古茶園情況,邊品當地原產好茶。一飲復飲,湯色良佳,茶氣充足,口感溫潤,甘滋漫腸,余味深長,美中不足的是工藝不夠精良。

隨后冒雨探訪官寨古茶園,開始步入詩意的領地。

在這里,無論是小樹還是古樹,都以大葉種為主。在海拔1800余米的亞熱帶季風性雨林中,云霧之下的小樹茶林密密層層像海浪般推開,其間雜生的古茶樹亭亭玉立,有如帆影空遠。一些茶樹清水出芙蓉,道法自然,曼生于路旁。

細雨蒙蒙,那些招展、光亮、肥碩的葉片傲然而上,欣欣向榮,生機勃勃,空氣中都滿溢著清淡的茶香。不禁,一句“山深雨氣足,秋來第一流”即景涌出,思緒飄然。

隨雨水深入官寨古茶園腹地,蒼郁翠綠間,一株株靚麗的古茶樹相繼現身。驚喜,震撼,浮想聯翩。

站在最大古茶樹之下,蒼勁斑駁的筋骨如虬龍蜿蜒直上,陳苔老蘚浸露而潤,一眼望不盡的葉片發(fā)散濃密之霧,如同一個精通腹語術的老者緘口不言。超脫凡俗的盛氣撲面而來,一種不枉此行的感慨油然而生。那久違的心動、敬畏,以及渾然天成的魅力令人陶醉、徜徉,久久不愿離去。

然而,古茶園更深處,令人心痛而不解的一幕浮現。一些古茶樹剛剛被茶農的刀鋒放倒在地,詢問之下,才知這是茶農為方便采摘,對那些較高的古茶樹進行臺刈、矮化。此景此說,我震驚良久,隨行皆言“可惜了”。

茶農隨即解釋,當地一貫如是。很多茶樹已被反矮化幾多次。這令我想起西雙版納傣族自治州勐臘縣易武鎮(zhèn)麻黑茶山那些被矮化的古茶樹。細細觀察之下,芒市官寨的古茶園和易武麻黑的古茶園相似之處甚多。

除了自然環(huán)境、茶樹臺刈等相同特征之外,兩地的古樹茶都有悠久的歷史文化底蘊。作為一種特有的飲食經驗,中國人素來講究追根溯源,茶的品質與其歷史文化發(fā)源息息相關。在這點上,官寨茶同樣不輸麻黑。

沒有被臺刈的古樹

官寨茶在歷史上是勐板土司的“官茶”,據史料記載,蔣思孝為官寨茶蔣氏“勐板世系”的始祖。

明朝萬歷二十一年(1593年),蔣思孝任勐板地方土千長,蔣氏在勐板世襲土司十五任。曾有尖山、芒丙大梁子老官寨、黃家寨官寨三個土司府。

1932年,蔣氏第十四任勐板土司蔣家俊夫婦,在原有茶林的基礎上,又從緬甸果敢地區(qū)向官寨引進新茶種,為官寨茶的發(fā)展奠定了歷史基礎。除原有茶林的一百年以上古樹茶外,官寨新茶種引進史至今尚不足百年。

作為“德宏味”的代表性普洱茶作品,官寨古樹茶茶湯色飽滿、清爽潤喉、舌下留甘、甘苦相濟、芳香味長,與歷史巨變中的蔣氏家族興亡史如出一味。絕佳的自然生態(tài)賦予了官寨茶清潤、香甜的特質,而蕩氣回腸的歷史為官寨茶增添了質樸深厚、源遠流長的文化底蘊,形成官寨茶魅力無比的“德宏茶韻”,也就是我所提出的德宏味。這樣一段歷史,不妨像品官寨茶一樣去體味。

天公不作美,雨水愈下愈大,我們從茶園繞回初制所,繼續(xù)品茶論道。

看到初制所里一些剛剛采摘的鮮葉,我給普昌平師傅示范了鮮葉殺青翻炒手段,講解并提出一些意見和建議。隨即落實了再請易武鎮(zhèn)古六大茶山炒茶大師傅朱家兄弟前來此地教授古法與傳統工藝諸事。

隨后,我們匆匆離開,繼續(xù)前往黑河老坡。

海德格爾說:“一朵花的美麗在于它曾經凋謝過”,官寨茶的歷史何嘗不是。歷史總在輪回中前行,“溫故而知新”的經驗告訴我們,短暫的消沉不代表永恒的衰落。在飲茶更加追求生態(tài)健康的今天,芒市官寨古樹茶的復興指日可待。

鴻爪從頭細細看。穿行在西南中國的綠色密林里,濕重的云霧將濃得無法化開的茶香浸入我們心脾,為我們打上深深的烙印。聚散,生滅,無數曾經讓人念念不忘的茶味宛如一顰一笑,就在古老茶林中隨風而逝。我懷念參天古木的歲月往昔,似乎看到茶人先民們艱辛勞作且苦盡甘來的一幕一幕。我堅信自己有責任把過去的輝煌一一喚醒。

2018.1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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芒市茶路Ⅰ:德宏味將是下一個傳奇

芒市茶路Ⅲ:黑河老坡高山茶園

茶路峰回,最讓人難以遺忘的,是勐板土司官寨古樹茶的茶味。

我們離開官寨,雨水前來送行,行云輕拂高樹,牽連著流霧,鋪開一幅幅山水畫卷。

山路在云里霧里川流,以恍若隔世的境界,告訴我們一個簡明的道理:“高山云霧出好茶”。

我們沿蜿蜒的山路開往賽崗村委會的楠木河,楠木河海拔2000米至2200米,年平均氣溫16℃,年均日照2500小時,年均降雨量1685毫米,平均每年降雨日160.2~180.5天。

這里原生態(tài)植被多樣性保存完好,土壤有機質豐富,日照足、云霧濃、濕度大、溫度低,特別適合古茶樹的生長。自古以來,楠木河村民沿用傳統古法人工養(yǎng)護古茶樹,遵循民風手工采摘鮮葉,以土法日光曬青。我們來此就是為了去尋找“傳說中”的芒市中山鄉(xiāng)桃花源黑河老坡。

經過一段漫長而逼仄的水泥路,我們深入黑河老坡的腹地,來到海拔2100多米的黑河老坡寨子。車子在寨口駐足,村長段開佑早已在此等候。雨水如斯,不知晝夜。一下車,我便急著前往尋茶。

在老段的引領下,我們冒雨急前,小心翼翼地穿過流動在寨子中間的石頭路。參差的石頭,披著青色苔衣,鑲嵌在雨后的泥水路面,形成淈泥滑石,踩踏之間,稍有不慎,定會重重地滑倒在地。

這里的茶山與此前所至各山大有區(qū)別。茶園在村寨以下的半山腰,因此,訪茶之路從寨子出發(fā),通過寨落,由上而下。老段是楠木河的村長,早已對此輕車熟路,跟從老段的腳步,我們婉轉行進。繞過一座座土基房和木頭房,越過一道分隔寨區(qū)與臺地的木制柵欄。隨路從行,經過一片片新鮮的菜地,狹窄泥濘的山路貫通視線,像流水一樣直瀉下去,隱入不遠處的小樹茶林。

十幾分鐘的雨境下坡路,使訪茶之路頗具生色。飛滑的路況,令同行者戰(zhàn)戰(zhàn)兢兢,如履薄冰,我亦如是。

在離茶園幾十米處,山神賜予我一個重重的跟頭,頃刻滿身泥水,倍感茶路之艱。老段和其他同行者連忙來扶,勸我在此遠望一番,趕緊回寨休整。我說我是農民的兒子,不礙事,好不容易到此,不到茶園心不休。后來也有幾人先后摔倒,身上都沾上了雨水和泥土,十分艱辛。

行至茶園,一排排小樹茶映入眼簾,層層遞進,漫山遍布,猶如山衣地被。詢問這些小樹茶的樹齡,老段操方言介紹說這些小樹茶大約是1997、1998年種植的,因為地方偏僻,交通不暢,茶客稀少,茶價極低,很多茶農一年四季都不愛管茶園瑣事,幾年下來不采不顧,任茶樹自由生長。只有少數人家按需采摘,也時有擱置和荒廢。

我聽罷,為此感到惋惜。老段隨即指著云霧繚漫的對山,教我們辨認深綠中段略顯青綠部分的古茶園。他邊指邊說:“對山長有很多密密麻麻的幾百年古茶樹,但是今天這種天氣狀況,上對山去看古樹茶已不可能。”

說畢,老段又領我們來到茶園最下邊高樹雜生的地方,指著其中的一株大樹,說:“這也是株上百年的茶樹,因無人管理,樹身早已被其它雜樹包圍的嚴嚴實實?!?/p>

隨訪茶園多處后,我們回到寨子老段家躲雨、烤火、吃茶。一座座原始的土基房和粗糙的木制民房依次陳列,闖入視野,高高低低的屋舍怡然自若,自然而然地依附于半山坳上,斜頂垂檐迎瀝雨季,將雨水完美地送下大地,先前的泥石路面隨之靈動起來。一個微妙的哲理隱藏其后,神性不請自來。

贊嘆之中迎來老段謙恭的應和。他說鄰里大多已隨異地扶貧搬遷去了芒市風平鎮(zhèn),現在還在寨子繼續(xù)住著的人已經很少,大多只有像他那樣思戀舊林,離不開故淵的老者。所以,很多茶農幾乎一年四季不問自家茶園的事,任其自由生長。

眼下,這個高寒山區(qū)的古老村落,即將成為一座荒廢的寨子,一個世外桃源。

來到老段家,院落古樸自然,群雞啄食,門犬回圈。日后若能如愿開發(fā)黑河老坡的高山古樹茶與生態(tài)小樹茶資源,他的民居尤其適合改為一座納客迎賓的民宿,以圖在此長期安居樂茶。

在這個虛寂之所,我們陶然忘機,圍坐在堂內火塘四周烤火,品飲老段泡上的高山生態(tài)小樹茶,直到濕透的衣服與鞋子變得干燥舒適起來,云雀的聲音從山前轉入山后,雨漸漸停歇,啜飲黑河老坡一大口高山生態(tài)茶,茶味正好。

無論悲欣,茶終究與我此生同行。它安靜、溫柔、淡泊,讓我們重拾喪失于庸碌之間的生活之味。如同一首情詩,在沖動與永恒之間蕩漾。

岡倉天心說:“我們的人生,宛如一片苦海,喧囂與騷動著,充滿了愚昧”“只有與美同生的人,才能與美同死”,茶恰如美與身心同在。

芒市茶路,是“德宏味”的尋茶之路,與我們自身的生命軌跡一樣,充盈著輪回之美,平凡之美。永遠徜徉在深山老林,永遠尋求與茶保持自然和諧的距離,這是一個茶人的襟懷。

2018.1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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