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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滸傳里說的泡茶是什么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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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憶茶藝大師常伯熊

茶、在中國被譽為“國飲”,數(shù)千年來一直有其傳承的歷史脈絡(luò);然在歷史的狂流沖擊下,有許許多多曾經(jīng)煊赫璀璨的知名茶人或是他們的名聲,卻如昨日之夢,只留下了模糊蒼寥的痕跡;歲月的流轉(zhuǎn),將那些聲名遠播、神采奕奕的身影,都蕩滌如浮漚,乍現(xiàn)乍滅……。可謂是人生之短,注釋之長。歷史如是嘆息!

然而,一位哲人說過,再匆忙的過客,也或多或少會留下一抹身影。如是,回味抑或回憶也就由此產(chǎn)生……。

——本文題記

常魯,字伯熊(生卒年不詳),安徽臨淮人(今安徽泗縣)。常魯是中唐時期茶人,他與“茶圣”陸羽在唐時都享有盛名,尤其是他對陸羽的茶說頗有研究,并在發(fā)展陸羽茶學(xué)的同時,也寫了有關(guān)茶葉功效方面的書,但遺憾的是未見傳世。所以,常魯在中國茶史的長卷中依然是名不經(jīng)傳,人們所知道的也只是在不多的古藉中記載有他與茶的故事:如唐代的封演,宋時的陳師道、歐陽修以及清時的程作舟等人,他們在相關(guān)的著述中記述有常魯烹茶的趣聞軼事。

茶有很多的別稱,如“甘侯”、“森伯”、“清友”、“馀甘氏”等等。而“滌煩子”這個茶的別稱就出自常伯熊。據(jù)《唐中史補》記載:監(jiān)察御史常魯公(即常伯熊)于唐建中二年( 781 年),作為入蕃使判官奉詔入蕃商議結(jié)盟時,一日在帳蓬里煮茶。有一個叫贊普的人問他在烹什么,常伯熊說:“滌煩療渴,所謂茶也”。因呼茶為“滌煩子。”對此,清人施肩吾有詩云:“茶為滌煩子,酒為忘憂君,即指此也?!倍璧牧硪粋€別稱——“馀甘氏”的故事,則是出自宋人李郛的《緯文瑣語》一文,李郛說:“世稱橄欖為馀甘子,亦稱茶為馀甘子。因易一字,改稱茶為馀甘氏,免含混故也?!薄瓡r有竹林逸士,木下樵夫,蓮花歌者,清蓉之姝,皆海內(nèi)名士也。四人者,士,是指陸羽;樵,是指常伯熊;蓮,是指謝杼山;姝,是指李季蘭。通過這個故事我們可以知道,陸羽和常伯熊在當(dāng)時已經(jīng)是很有名氣了,尤其是常伯熊和陸羽一同推廣茶文化,“于是茶道大行,王公朝士無不飲者”。

然值得關(guān)注的是,唐代的封演卻是給予了陸羽和常伯熊一貶一褒。據(jù)封演《封氏聞見記》卷6記載:

“楚人陸鴻漸為茶論,說茶之功效,并煎茶、炙茶之法。造茶具二十四事,以都統(tǒng)籠貯之。遠近傾慕,好事者家藏一副。有常伯熊者,又因鴻漸之論廣潤色之,于是茶道大行。王公朝士無不飲者。御史大夫李季卿宣慰江南,至臨淮縣館?;蜓圆苌撇枵撸罟珵檎堉?。伯熊著黃被衫烏紗帽。手執(zhí)茶器,口通茶名,區(qū)分指點,左右刮目。茶熟,李公為啜兩杯而止。既到江外,又言鴻漸能茶者,李公復(fù)請之。鴻漸身衣野服,隨茶具而人。既坐,教攤?cè)绮芄适?,李公心鄙之。茶畢,命奴子取錢三十文酬茶博士?!?/p>

封演講述的是:御史大夫李季卿來到江南臨淮,見到了常伯熊,驚為天人,看著常伯熊手口不停,說著茶名茶性,煎沖泡飲,李季卿非常滿意。不久他又見到了陸羽,陸羽表演了幾乎和常伯熊相同的一幕,李季卿卻沒有再一次感動,只是讓奴子給了陸羽三十文賞錢。陸羽是日常交游名流,一直是清高自詡,而如此待遇,讓他感到難堪,甚至認為是恥辱,回去后就寫了一篇《毀茶論》。

封演是唐玄宗天寶末進士,撰定《封氏聞見記》應(yīng)該是在德宗貞元以后。而陸羽是逝于貞元二十年(804)冬,享年72歲。封演和與陸羽是同時代人,所以,封演所記錄的人和事應(yīng)該是可信的。封演說常伯熊的茶道藝術(shù)表演,是閱讀陸羽《茶經(jīng)》后,模仿其中飲茶程式并加以藝術(shù)化,使之更適合表演,結(jié)果贏得了御史大夫李季卿的贊賞,一時傳為美談。這里所謂的“茶道藝術(shù)”和時今的“茶藝”概念是有區(qū)別的,前者偏重于“道”,即飲茶時的精神追求;后者偏重于“術(shù)”,即品茗技藝。

《唐書》是記載唐朝歷史的紀傳體史書,作者劉晌在《唐書》中也有類似的記載:他說“李季卿,丞相適之子也。弱冠舉明經(jīng),頗工文詞。代宗時,拜御史大夫,奉使江淮宣慰,振拔幽滯,進用忠廉,時人稱之?!边@樣,人們就有理由相信,陸羽在為御史大夫李季卿煎茶后,非但沒能得到御史大夫的稱贊,反而是遭到了不屑一顧的嘲諷,真是造化弄人。盡管當(dāng)時陸羽還沒有“茶圣”的榮耀,可那《茶經(jīng)》也是字字珠璣,總不至于被貶為“煎茶博士”吧?那么,當(dāng)時的“茶博士”是指什么呢?說白了,就是茶館里沏茶跑堂的堂倌。唐人王敷撰寫的《茶酒論》中,就已經(jīng)已經(jīng)說過“酒店發(fā)富,茶坊不窮”。其時,茶坊這個產(chǎn)業(yè)已經(jīng)形成了。而茶坊、茶館里沏茶跑堂的堂倌就是稱“茶博士”?!安┦俊钡拿Q最早起源于戰(zhàn)國時期,是一種官職名。到了漢武帝時,“博士”漸漸由官職演變?yōu)榻搪?,且逐漸向?qū)I(yè)方向發(fā)展。至魏晉之后,博士已經(jīng)成為專精一藝的職官;如任用精通天文、星歷的人為歷博士、卜博士等。延續(xù)到唐宋時期,就將精通某一種職業(yè)的人稱為“博士”。而民間也借用這個稱呼來借指一切專業(yè)人士。當(dāng)時,煎茶、點茶都需要很高的專門技藝,因此對茶館的主人或伙計就稱呼為“茶博士”。在中國古典小說中有很多關(guān)于“茶博士”的描寫,如關(guān)漢卿《緋衣夢》第三折中有“自家茶博士,開了道茶坊著有甚么人來”的記載;而《水滸傳》和《三言兩拍》等也都有“茶博士”的描述和記載。想來,真是足有所長,目有所短,目之不及,縱是御史大夫也難免臆斷啊。所以,陸羽只能是憤憤地寫下了《毀茶論》,其個中滋味只有自己品嘗了。

對于陸羽的《毀茶論》,后人是有褒有貶,看法不一。陸游《劍南詩稿》中有《試茶》詩曰:“難從陸羽毀茶論,寧和陶潛止酒詩”;特別是在《幽居》詩中還有“愛眠新著毀茶文”之詩句,著實是有些調(diào)侃陸羽的味道。當(dāng)然,陸游還是很崇拜陸羽的。由于嗜茶,陸游曾仔細地研讀陸羽的《茶經(jīng)》,他以自己是陸羽的宗族為榮,并將陸羽“桑苧翁”的雅號移來借用。他在《安國院煎茶》一詩中寫道:“我是江南桑苧家,汲泉閑品故園茶?!彼踔翍岩墒顷懹鹜猩俗约海灾略凇稇驎鄮住吩娎飳懙溃骸八贰杞?jīng)’常在手,前身疑是竟陵翁”。詩中的“竟陵翁”就是陸羽,因為陸羽是復(fù)州竟陵(今湖北天門)人,故稱之“竟陵翁”。

陸羽因茶藝表演受到羞辱之事,明代《花裹活》中也有類似記載:作者陳詩教說李御史自認為高雅,見陸羽是布衣,出身微賤且又矮又黑,且在煎茶時竟然是衣冠不整,故出言不謙且百般嘲諷,以至陸羽氣得拂袖而去。陸羽潛心研究茶史,對于茶道也是十分精通,在江湖上亦是頗有影響,可他卻沒想到在自己聲名大振之時遭此侮辱,所以他異常氣憤地寫下了《毀茶論》。這些描述和推測應(yīng)該是有根據(jù)的。如有人說“季疵”是陸羽34歲時,受李季卿之辱后,取“季卿所疵”之意,這個說法是真是假,不得而知?但是,這些記載都清清楚楚地表明:常伯熊是唐代臨淮人,對茶藝茶道有頗深的研究。同時,常伯熊應(yīng)與陸羽相識并有交往。當(dāng)然,還有文章稱常伯熊對陸羽的茶學(xué)不僅僅是研究,他還創(chuàng)造性地發(fā)展了陸羽的茶學(xué)理論,而唐時的茶藝茶道也因常伯熊的推動而更加盛行。

從史料記載中可以看出:早在唐代,茶藝的基本程式已經(jīng)形成,而且可以在客人面前進行表演。所以,常伯熊在表演茶藝時就有了特定的服飾、程式和講解,具有一定的藝術(shù)性和觀賞性,使當(dāng)時的茶藝成為了一項表演藝術(shù)形式。其時,茶藝的基本程式是陸羽制定的,但經(jīng)過常伯熊“廣潤色之”后才“茶道大行”,經(jīng)過常伯熊進行加工“潤色”才在社會上流行起來。既然陸羽的表演效果不如常伯熊,所以“李公心鄙之”,而陸羽的表演又是“教攤?cè)绮芄适隆保梢婈懹鹨彩墙邮芰顺2芤呀?jīng)“廣潤色之”后的茶藝程式。所以,李季卿自然就將陸羽視為“茶博士”且“令奴子取錢三十文酬茶博士”。

中國茶葉博物館學(xué)者陳暉在《法門寺唐茶具文化內(nèi)涵及淵源綜考》一文中,對陸羽和常伯熊的茶道表演及特點作了比較,他說:“……很顯然,常伯熊為‘富貴茶道’而陸羽是‘儉樸茶道’;前者浮華而賞心悅目,后者卻樸實平淡,蘊含哲理。李公不識,足見淺薄之人也!《毀茶論》之說,顯系后人編造,若陸羽如此不堪一擊,焉得有茶道之道?!而且,也正是在陸羽不遺余力的推廣下,才有常伯熊們的‘廣潤色之’以至‘王公朝士無不飲者’。”

著名茶文化專家陳文華在《中國茶藝的幾個問題》中,對唐時陸羽、常伯熊為李季卿表演茶藝一事予以了關(guān)注。陳文華先生認為,早在唐代,中國茶藝的基本程式已經(jīng)形成,而且可以為客人或貴賓進行表演。尤其是常伯熊將陸羽制定的茶藝形式予以“廣潤色之”,即進行了很大的改進并有所提高,從而才導(dǎo)致了其時的“茶道大行”。另外,常伯熊在進行茶藝表演時,已經(jīng)有了較為完整的程式,包括服飾、講解和茶具等等。所以具有一定的藝術(shù)性和觀賞性。陳文華對陸羽寫《毀茶論》也有獨到的見解,他認為陸羽的茶藝表演不如常伯熊,所以才有了“李公心鄙之”的事件發(fā)生。而現(xiàn)今人們看到的《茶經(jīng)》中有關(guān)煮茶的程式,完全有可能是陸羽參考常伯熊的茶藝程式后而“潤色”修訂的。更有茶學(xué)專家認為:常伯熊既非官員(注:常伯熊是唐建中年間監(jiān)察御史),亦非平民百姓,從其著“黃被衫、烏紗帽”,亦即黃帔、玄冠,是為高道冠服來看,當(dāng)是道士。而中國茶道是在道家思想的直接影響下而形成的,在中國茶道的形成過程中,以道家對其影響最大,儒家次之,佛教又次之。所以說,常伯熊精于茶藝,且對陸羽《茶論》(《茶經(jīng)》的前身)進行了“廣潤色之”,以致促成了唐代“茶道大行”,而陸羽所著《茶論》則是奠定了茶道的基礎(chǔ)。這種分析也是可信的有道理的。

歷史上,第一個用詩來嘲諷陸羽的人是宋代的唐庚:北宋進士唐庚能詩文、通世務(wù)、性嗜茶,曾撰《斗茶記》,記述了自己與同好斗茶于寄傲齋之情景。唐庚的《嘲陸羽》一詩載于《全宋詩》中,詩曰:

陸子作茶經(jīng),竟被茶所困。其中無所主,復(fù)著毀茶論。

簡覽傲長者,彼自愚不遜。茶好固自若,于我有所恨。

便當(dāng)脫野服,洗盞為一獻。飲罷挈茶去,譬彼澆畦畹。

君看禰正平,意氣真能健。達與不達人,何啻相千萬。

詩中的禰正平是漢末文學(xué)家,恃才傲物,善言性剛。所以,唐庚用他與陸羽進行對照和比較。

唐庚嘲諷陸羽,這在中國茶史上也是尚屬先例,尤其是他以詩所述且嘲之有三:一是認為著有《茶經(jīng)》的陸羽不應(yīng)該輕率地寫什么《毀茶論》,這似乎有失他的身份;二是說陸羽太“簡傲”,與茶人的“精、行、儉、德”的精神不符;三是說陸羽著野服實屬不當(dāng)。唐庚還說:陸羽不如禰正平之處就在于缺少一點“意氣”,為人為學(xué)不應(yīng)以“達與不達”為準(zhǔn)繩??梢哉f,唐庚的批評是比較中肯的。

在博大精深的中國茶文化中,茶道是核心。茶道包括兩個內(nèi)容:一是備茶品飲之道,即備茶的技藝、規(guī)范和品飲方法;二是思想內(nèi)涵,即通過飲茶陶冶情操、修身養(yǎng)性,把思想升華到富有哲理的境界。也可以說是在一定社會條件下把當(dāng)時所倡導(dǎo)的道德和行為規(guī)范寓于飲茶的活動之中。這兩個基本點,陸羽在《茶經(jīng)》中有明顯的體現(xiàn):對于茶道的思想內(nèi)涵,《茶經(jīng)》也寫道:“茶之為用,味至寒,為飲,最宜精行儉德之人?!标懹鹛岢隽恕熬⑿?、儉、德”作為茶道思想內(nèi)涵。也就是說,通過飲茶活動,陶冶情操,使自己成為具有美好行為和儉樸、高尚的人。而唐庚批評陸羽太“簡傲”也是基于這個道理。然而,也有人為陸羽鳴不平,更有人提出了懷疑和質(zhì)疑,說歷史上的這件事不實,認為它是一個孤證,不足為信。總之,是為“茶圣”陸羽鳴不平。如清代錢林在《馮明府宬贈須溪茶》中說:“季卿宣慰爾何物,敢以博士輕嘲訕?”

中國茶文化專家寇丹先生,在《塑造豐滿可信的陸羽》(致影視片《大茶今》編導(dǎo))一文中說:陸羽“為人才辨篤性”,“為性偏躁多自用意”,既便他寫過《毀茶論》,來個正話反說,不更是他性格的一種表現(xiàn)嗎?寇丹先生還指出:“性格往往決定人的一生命運,任何天才都離不開外界的不同刺激。我們不能僅憑一個‘毀’字就去猜度他究竟寫了什么,當(dāng)然,這也并不損害他作為‘茶圣’的形象”。從以上的史料可以看出:早在唐代,茶藝的基本程式已經(jīng)形成,而且可以在客人面前進行表演。另外,常伯熊在表演茶藝時已經(jīng)有了特定的服飾、程式和講解,也具有一定的藝術(shù)性和觀賞性,可以說已經(jīng)成為了一項藝術(shù)形式。如果說茶藝的基本程式是陸羽制定的,但是經(jīng)過常伯熊“廣潤色之”后才“茶道大行”,并在社會上流行起來,那么,時今人們看到的《茶經(jīng)?五之煮》中有關(guān)煮茶的記載,應(yīng)該是陸羽參考常伯熊的“潤色”而修訂的。

常伯熊是中國歷史上第一位見之于文獻的表演型茶道的代表,因此,應(yīng)該承認他的茶道表演藝術(shù)家、茶藝大師或是現(xiàn)代茶藝祖師爺?shù)牡匚缓蜕矸荨6缭谖簳x南北朝時,江淮地區(qū)茶的產(chǎn)量就相當(dāng)可觀了,至唐代時,安徽茶葉產(chǎn)量名列全國第二,而按照當(dāng)時的排列,安徽所產(chǎn)茶葉的品質(zhì)(名茶)也位居全國第三……。在這樣的環(huán)境和條件下,常伯熊對茶的研究以及他在茶藝茶道方面的出色表現(xiàn)無疑是合情合理、亦是理所當(dāng)然的。李斌城撰著的《唐人與茶》是近年來研究唐代茶事、特別是唐代飲茶總體概況的杰作。他在文章中指出:“唐代嗜茶,茶已滲透到社會生活的一切領(lǐng)域且不局限一般飲用,而升華為一種富有具有民族特色和時代精神的博大精深的文化,其結(jié)晶就是茶道!”唐代的煎茶、奉茶程式是相當(dāng)?shù)膰乐斢质窍喈?dāng)?shù)穆≈?,流傳于后世的“?宮樂圖”所反映的就是古人煎茶、奉茶的一個場景。唐代又是禪宗發(fā)展的鼎盛時期,禪門與茶世結(jié)下了不解之緣,如達摩祖師面壁調(diào)心,以茶滌昏寐;如降魔大師叫人學(xué)禪,則皆許飲茶,以至“人自懷挾,到處煮飲”,使禪茶之風(fēng)大興。而佛門高僧百丈懷海禪師則親自訂《百丈清規(guī)》并專設(shè)茶頭,詳細規(guī)約,以備大眾茶湯等等。這些都是茶藝的最初形成,可以稱之為“煎茶技藝”。

然令人遺憾的是,無論是唐代宮廷還是民間或禪門,都沒有一套較為完整的“煎茶技藝”以文字形成并流傳下來,所見到的只是散落于各種典籍中的片紙只字,這樣的境況,或許是和中國傳統(tǒng)文化重道而不重藝的觀念有直接的關(guān)系。而在以后的歷史上也都是不以茶藝為然,無論是宋、元時期的“點茶技藝”,還是明、清時代的“撮泡茶藝”,均被擯棄于正史及藝術(shù)殿堂之外……。更令人困惑不解的是,盡管“茶道”這一詞語出現(xiàn)于一千多年前的唐代,而權(quán)威的漢語《辭?!贰ⅰ掇o源》以及《國語辭典》等辭書中,均沒有收入“茶道”這一茶學(xué)中十分重要且不應(yīng)忽略的詞條,以至于在一些茶書刊上甚至出現(xiàn)了“茶道”這個詞是外國人發(fā)明,或曰是近年來才出現(xiàn)的貽笑大方之說。想來,這可謂是中國茶文化的一個遺憾。而茶藝大師常伯熊未得到應(yīng)有的重視和研究也應(yīng)該是一個遺憾。

【摘自2016年第6期《吃茶去》雜志;作者:鄭毅(安徽黃山),系徽茶文化研究中心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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