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 中國普洱茶網 整體品牌升級,更名為「茶友網」

吳普洱茶營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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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茶漫談:談一點普洱茶營銷的新名詞

最近,羅胖有些掉進坑里,原本就是主持人,原本就是讀書會,結果整成了創(chuàng)業(yè)人及中年人的焦慮大會。讓文化人去解讀商業(yè)的邏輯,這原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我們這個世界太大,各種錯誤成為潮流,都可以成功。

我觀察了一下,喜歡羅胖的群體,一個是創(chuàng)業(yè)群體,一個是有錢人,只不過,這兩個群體都有一個共通的思維,就是“打工思維”。

我把所有的群體分為兩種,一種是老板,一種是打工。這是指思維,與具體的身份無關。你的屁股決定意識,你坐在什么位置,你看的就是什么,你們的喜好也都一樣。

不是說文化人就不能指導商業(yè),而是文化人只能是讓自己成為商業(yè),而且也會成功,羅胖不就很成功嗎,茶行業(yè)的文化人不都是一樣嗎。

一個友人多年未見,原本是一個踏實低調的人,現(xiàn)在卻一副夸夸其談姿態(tài),飯席間,問得原來認識了一個茶作家,作家就是高調之人,處得久了,就相互有了沾染。我打擊他,第一,別人有名,與你無關,第二,作家怎么可能指導你營銷?第三,高調也好,低調也好,都是要有底氣,你的底氣在哪里,他的底氣在哪里?

商業(yè)是一種實戰(zhàn),實戰(zhàn)就是經驗,或者是經驗的演變,未知的沒有經驗的,就得苦干蠻干,所有的商業(yè)邏輯都是如此,問誰也一樣。

問文化人的結果,只能是一頭霧水。他自己都不知道明天的公號廣告費問誰要,怎么知道你的茶誰要?再則,只問宣傳,不問口碑,你自己是茶是要美譽度呢,還是所謂的知名度呢??鋸堃稽c說,誰會讓秦檜去證明自己的忠誠呢。

我在茶區(qū)轉,有開茶廠的,大的、中的、小的都有,問我怎么看明年的趨勢。其實我答不出,答不出總要裝模作樣去分析,其實不是更有問題?

大伙不這樣看,一味追問,我說形勢一片大好,那是忽悠,我說一片黑暗,那是現(xiàn)實,說了等于沒說。

我仔細思考了一下,給了很多朋友一個建議,重優(yōu)勢輕劣勢。你個人的優(yōu)勢在哪里,你企業(yè)的優(yōu)勢在哪里,你團隊的優(yōu)勢在哪里。成功靠優(yōu)勢,失敗才靠劣勢。

這段話仍然比較空,其實不空。

所有的“勢”建立的基礎是現(xiàn)實,現(xiàn)實的社會是,發(fā)生了根本性的變化。比如,之前接受信息是依靠一塊“屏”,電視,現(xiàn)在則是依靠無數的“屏”,手機。

信息源變了,一切皆變。

因為信息透明化來了,碎片化來了,這個結果是,分眾的時代來了。這個變化意味著,你之前所有的優(yōu)勢,在今天則可能變成了一個劣勢。舉個例子,之前的昆明、芳村是分銷的重點,現(xiàn)在的信息源一變,物流鏈一變,優(yōu)勢就變化為勐海了,甚至變化到山頭了。

分眾概念是很早就出現(xiàn)的一個概念,只是茶行業(yè)沒有注意,直到今天,大家想的還是用10個人去忽悠一個人的賣茶辦法,這樣的營銷線路很長,完全與今天的互聯(lián)網化相違背,這不是逆社會么?

舉個例子,之前大家說“口碑宣傳”,是指口口宣傳,這樣的傳播速度很慢,但是,現(xiàn)在互聯(lián)網也提“口碑宣傳”,其實意思是一樣的,如果你的茶在每個微信朋友圈分享,這不就是口碑宣傳嗎,這樣的速度是不是很快呢?

此口與彼口,傳播的工具不同了。

但是,問題的核心還是在于“口碑”!

大家重視了宣傳,而忽略了本質。大家都想和我合作,我說好啊,問題還是在于你的茶,他的茶,大家撕開包裝一調換,你能知道誰是誰嗎?

個性化、分眾化、品牌化,說得復雜,核心不就在這里嗎。

我們去宣傳一堆河灘上隨手可撿起的石頭又有任何意義,宣傳面越大,質疑越多。我們今天都在說老茶的問題,但是,老茶是有個性的,有獨特口味的,我們喝88青、紅印、號級茶,拋開年份的巨大爭議,單就口味而言,茶客是能分辨的,這就是老茶打而不滅的原因。只是很多人把打假與口味的好壞批評混為一談了。

談到從炒茶市場到品飲市場的轉變,大家想到的就是“快銷”,就是袋泡茶,且不論這種營銷的單向思維的問題,僅僅看實例,08年09年,大益、老同志、龍潤等等企業(yè)都出過袋泡、茶粉一類快銷的產品,結果都不成功。

換個思維想,有人存你廠家的茶100件,這是多快銷?

快銷不快銷,與產品形態(tài)的變化關系并不大,甚至就沒有關系,這是產品、渠道、價格、促銷一個系統(tǒng)的變化。

只是圍繞一個點去做文章,與古人賣茶又有何不同?

當然,一個現(xiàn)實的環(huán)境是,云南是產區(qū),缺乏資本投資的商業(yè)氛圍,很多人做事,仍然是苦力掙錢的原始積累方式。但是,關鍵的問題在于大家思考的路徑太整齊劃一了,這就形成了一個現(xiàn)實,大家都只說自己的茶好,別人的不好。

因為大家都只在這個坑里,出不去。

我要來如此賣茶,我也會如此。

在陰影久了,我們都會成為陰影的一部分。

記得多年前,看到過一則佛教故事。二和尚過河,一老一少,臨河,來一嬌艷婦女,不愿濕水過河,求助和尚,小和尚想背,礙于戒律,一旁老和尚背著婦女就趟過了河。良久,小和尚問老和尚,師傅,不是清規(guī)么?老和尚回答:

我早就放下了,你還沒有放下?

放下,不放下,說的是一個思維轉換的問題。茶行業(yè)問題眾多,如果你細心想,把所有的問題都放下了,還有問題嗎?

營銷流程復雜,有時候也特別簡單。

很多人并不去總結市場,為什么老班章好賣,冰島茶好賣,而且,山上的茶農賣空了,你的茶堆在倉庫呢?老班章霸道,冰島茶柔甜,這不就是最大的“特征”嗎,這個特征是一個行業(yè)共同的,共通的,一旦包裝成你自己的,這些共通的、共同的,則成了對手!這個道理想明白了嗎。

大家都說普洱茶缺乏信任,山頭茶、老茶、古樹茶都是如此。信任當然是問題,但是,你得去改變信任的鏈條啊。茶農好賣,不就是因為云南茶山、云南生態(tài)創(chuàng)造了一個天然的營銷大場景嗎?

現(xiàn)在有一個新名詞,叫:場景化營銷。這不就是所謂的場景化營銷嗎?新營銷、新理念有這么復雜嗎?

所有新名詞、新概念都需要一個新的商業(yè)環(huán)境,比如,大家現(xiàn)在說“高興”這個古老的詞匯,都這樣說了:哇塞,寶寶今天好嗨啊。如果換一個場景,一個懊糟的老頭子說:哇塞,寶寶今天好嗨啊。

同樣的話,不同的場景,不同的人說出來,你會不會想吐?

編者注:吳疆,作家,茶文化學者。寫作《普洱茶營銷》、《普洱茶營銷--七子餅鑒茶實錄》、《吳疆說普洱》。

吳遠之與大益集團:創(chuàng)業(yè)未半,中道崩殂

2021年12月20日,大益集團董事長總裁吳遠之先生,在旅居加拿大期間,突發(fā)腦溢血,經搶救無效去世。吳先生的離去,無疑是普洱茶界的一個巨大的遺憾!

業(yè)界無限感傷之際,某些人卻從大益近年的炒茶風波入手,甚至發(fā)出了冷嘲熱諷的譏笑,我想,應該對吳先生的生平事跡進行一個簡單的整理,以正視聽。

拯救一座瀕臨破產的茶廠

吳遠之,海南人,1966年出生于??谑校?988年畢業(yè)于北京航空航天大學,本科專業(yè)為飛機設計,是那個年代從頂尖大學走出的“天之驕子”。

在這之后,年輕的吳遠之遠赴加拿大求學,并在1997年獲加拿大渥太華大學MBA碩士學位,此時的他,已經可以稱為一名“海歸”金融精英了。

碩士畢業(yè)后,吳遠之選擇回國任職,并在幾年內輾轉于海南省經濟研究中心,海南省證券交易中心等,以職務之便,接觸了很多海南企業(yè)的管理高層。

1998年,吳遠之以自己積累的大量人脈和優(yōu)質履歷,任云南保山水泥公司董事長一職,這里所提的寶山水泥,是云南當地的老牌國營企業(yè)之一,實力雄厚。

2004年,隨著市場經濟的逐步放開,很多國企從非命脈領域退出,進行股份制改造,是謂“國退民進”,而這也是勐海茶廠改制的背景之一,這里先按下不表。

在吳遠之的精細運營下,此時寶山水泥已更名為博聞科技,成為了上市大公司,還涉足了新興IT領域,而多線發(fā)展的運營思路,在之后的大益上也多有體現(xiàn)。

不過博聞科技也面臨困境,“金牛類產品“水泥業(yè)務增長緩慢,新發(fā)展的IT業(yè)務,銷售增長率和市場占有率雙低,成了”瘦狗類產品“,急需新項目打開局面。

此時經營不善的勐海茶廠,就進入了吳的視線,金融精英入局傳統(tǒng)茶企,跨度相當之大,原因一說是受到了其父吳坤雄的指點,一說是兩家本地企業(yè)早有聯(lián)系。

2004年,憑借多年來的資本運營,博聞科技擠掉了競爭對手紅塔山集團,以數千萬買下國營勐海茶廠,并實行民營改造。

不過當時吳遠之可能沒料到的是,此時的勐海茶廠,堪稱一堆“爛攤子”。這還要從上任的傳奇女廠長——阮殿蓉身上說起。


經營一家從小到大的茶企

1998年11月,阮殿蓉成為勐海茶廠第六任廠長,但這間茶廠銀行賬面的現(xiàn)金不到一萬元,欠款卻多達1500萬,連年虧損,入不敷出,瀕臨倒閉。

在深入調研后,阮殿蓉決定關停紅茶綠茶生產線,集中生產前景最好的普洱茶,并請來茶學教授到廠里講座,扭轉職工們對普洱茶的錯誤認知。

之后,阮廠長召開員工大會、提出企業(yè)理念、實現(xiàn)標準化生產、落實有機認證、進行來料加工,倡導普洱茶文化,數年時間內,讓勐海茶廠起死回生。

知識延伸《阮殿蓉與六大茶山:危難奉命,激流勇退。


2002年1月,由于某些原因,阮殿蓉離開勐海茶廠,將蒸蒸日上的茶廠交給了第七任廠長鄭躍,但兩年過后,勐海茶廠又變得處境艱難了起來。

2004年,吳遠之接手時的勐海茶廠是什么情景?玻璃被砸被偷,廠區(qū)破亂不堪,荒草叢生,原有職工出走大半,現(xiàn)有職工對茶廠改制使其丟掉“金飯碗”非常不滿。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吳遠之帶著員工們裝玻璃,平息老員工的怒氣,重新招聘了一批學歷較高的技術型人才,以最快速度恢復了茶廠的正常生產。

次年,勐海茶廠新增40余項產品,其中不乏金針白蓮、金色韻象等明星產品,這年的冬天,勐海茶廠獲QS證書(食品生產許可證),尚屬云南省茶企首例。

勐海茶廠步入正軌后,金融精英出身的吳遠之,開始規(guī)劃品牌化發(fā)展的深遠布局,湊巧的是,普洱茶行業(yè)此時迎來了一個超級大風口——炒作營銷。

2005年,普洱茶營銷活動“馬幫茶道·瑞貢京城”大獲成功,大益緊隨其后,發(fā)起“滇茶大益天下·馬幫西藏行”,也分到了一筆不小的品牌曝光。

2007年夏末,經過兩年的瘋狂炒作,普洱茶市崩盤,但在這場空前的普洱之殤中,由于大益歷來的提前備貨習慣,在毛茶收購上并沒有血本無歸,驚險渡劫。

知識延伸《07年普洱茶崩盤:至今未愈的可怖傷口

此時,普洱茶行業(yè)元氣大傷,而大益的損失較小,在這個市場空白期,大益宣布成立集團制,釋放積極信號,樹立起臨危不亂,一己救世的品牌概念。

在這之后,吳遠之以大益品牌為主要營銷對象,并在業(yè)界首次提出“奢侈品普洱茶”的營銷概念,進行下一輪宣傳。

2008年,在普洱茶行業(yè)尚未恢復元氣之時,吳遠之力排眾議,斥5000萬巨資,中標了央視黃金時段的品牌廣告投放權,在這當時的中國茶企中尚屬首例。

2009年,大益茶又一次搶灘登陸,率先打造授權專營店體系,截止今年,大益茶的品牌專營店已達2千多家,數量居同品類全球第一,經銷體系深入全國。

2014年普洱行業(yè)動蕩之際,大益推出大型經營戰(zhàn)略“鳳凰計劃”,旨在提高門店專業(yè)程度,打通產品下沉渠道,減輕對芳村銷售模式的依賴。

鳳凰計劃的核心,是以城市的各大商圈為依托,通過提高門店管理水平、硬件設施、服務態(tài)度等手段,在夯實原有客戶群體的基礎上,開拓新的消費人群。

鳳凰計劃的目的,是樹立起良好的品牌形象,提高市場占有率,實現(xiàn)各類型門店的盈利能力大幅提升,最終達成銷售渠道下沉的完整閉環(huán)。

此時,大益茶事業(yè)已蒸蒸日上,但吳遠之的野望還遠不止此:未來五十年內,大益要成為能為全球一億人服務的綜合性企業(yè),并由此開始了新的集團化運營。

知識延伸《大益集團:站在時代的十字路口。


創(chuàng)造一個普洱茶界的傳奇

早在普洱之殤后,吳遠之就在北京建立了大益國際茶文化交流中心,并深度參與央視“我的長征”欄目,還成立云南大益愛心基金會,布局文化和慈善領域。

在技術層面,大益一直在穩(wěn)步前進,目前已獲得65個外觀專利、24個發(fā)明專利,14個實用新型專利。擁有先進制茶設備,現(xiàn)代化生產線,數量眾多的發(fā)明專利。

茶青原料上,大益的巴達和布朗基地示范基地茶園標準化,病蟲防控綠色化,曾獲南京國環(huán)有機中心認證,和農業(yè)部GAP(良好農業(yè)規(guī)范)認證。

基礎設施上,發(fā)酵車間大樓、成型車間大樓、技術研發(fā)中心(大益七號院)和現(xiàn)代化倉儲都已相繼建成并投入使用,現(xiàn)代化和工業(yè)化水準居世界一流水平。

綿紙包裝上,勐海茶廠率先引進柔印印刷設備,采用食品級油墨噴涂和四色印刷技術,提高包裝棉紙的印刷效率和材質安全。

生產車間內,色選設備、靜電揀剔設備、人工揀剔流水線、熟茶聯(lián)裝篩分生產線、自動勻堆生產線、自動稱量流水線全面使用,實現(xiàn)從跟隨到引領的突破。

技術革新上,烘制車間在17年使用自主研發(fā)的“溫濕度曲線導入烘制系統(tǒng)”,實現(xiàn)了自動烘制,能提高生產效率及烘制均勻性,穩(wěn)定茶葉品質。

全球化上,大益積極在文化相近的東南亞國家布局,目前已經在韓國、泰國和馬來西亞設立了分公司,尋求國際化多元發(fā)展。

多領域上,大益以茶為核心,向其他領域不斷蔓延觸角,如餐飲領域的大益膳房、旅游領域的大益莊園、教育領域的青年茶庭等等。


這其中有兩個領域,大益寄予厚望,并在這上面投入了諸多心血,分別是科技領域的大益微生物研發(fā)中心,和新茶飲領域的大益茶庭。

大益集團微生物研發(fā)中心,俗稱“大益七號院”,擁有博士后工作站,和院士科研工作站,是國內首家與微生物學大牛鄧子新院士合作的普洱茶企業(yè)部門。

大益七號院用了五年時間,完成了對微生物制茶的初步探索,并于2018年6月發(fā)布“益原素A方”發(fā)酵熟茶,并在此基礎上繼續(xù)發(fā)展大益第三代智能發(fā)酵技術。

知識延伸《大益七號院:普洱茶界的科研中樞。


大益茶庭,是大益集團于2014年布置的現(xiàn)代茶飲店,簡潔舒適的環(huán)境布置,高水準的管理水平,由熟茶萃取而來的招牌金普芮,是大益茶庭的幾大招牌。

致力于創(chuàng)新飲品研發(fā)的大益茶庭,在大益的長期規(guī)劃,也就是鳳凰計劃中占有重要地位,而為了促進其發(fā)展,大益也是不遺余力地為其造勢。

18年杭州茶博會上,大益搭建了兩個展廳,一個是大益茶的傳統(tǒng)產品展廳,而另一個就是大益茶庭。雙品牌并行的運營思路下,大益茶庭的重要程度可見一斑。

知識延伸《從大益茶庭說開,聊聊大益集團的雙品牌運營戰(zhàn)略?!?/p>

近年來,大益在文化領域也是動作不斷,大益文學院、中日韓茶道會、大益智庫、中國—東盟企業(yè)家論壇及俱樂部,最終都指向了集團化運營的巨頭目標。

從改制后的二十年間,當年的那個三線品牌,已發(fā)展為世界第四大茶業(yè)公司,中國第一大茶企,旗下涉足科技金融、地產餐飲、文化教育,堪稱龍頭。

而親手締造這個傳奇的吳遠之,卻于昨日長逝于大洋彼岸。


無限遺憾,百般心緒,難以言喻。

感謝吳遠之,賦予普洱茶另一種可能,將普洱茶行業(yè)推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

感謝吳遠之,以戰(zhàn)略目光帶出了普洱茶的龍頭,留下了一個中國茶業(yè)的標桿企業(yè)。

感謝吳遠之,帶給業(yè)界一個百花齊放的未來。

吳先生,一路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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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生就一次,我們永遠也沒有機會重返現(xiàn)場。

  我們都只是這繁華世界的過客,匆匆而走。

  所以,該見的人,該做的夢,得抓緊。

  ----《吳疆說普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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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普洱茶營銷》

  讓賣假老茶的人憑空蒸發(fā)了幾千萬

  2009年初,我和朋友的一個項目完成,喝著酒,我發(fā)出豪言,要過不一樣的的人生。

  一桌子眼睛盯著我,他們都以為我醉了。

  我說,去做一個夢,一個全新的夢。

  一輩子吃吃喝喝、麻將、桑拿的周而復始,好像也可以快活過一生,只是,每天都如此,每年都如此,于我而言,今天就知道明天的事,明天就知道后天的日子,好像不好玩。

  我給兄弟們說,我要去干一件好玩的事。

  2009年底,《普洱茶營銷》公開出版,朋友圈傳開來——這個人的確是過了全新的一套生活。

  一輩子活兩套、甚至三套人生,白賺了,何樂而不為。

  其實這之前,在05、06年的時候就寫過一本茶書,寫不好,自己讀著都枯燥,也就沒有再起念頭。

  現(xiàn)實的情況是,你的選擇太多的時候,三心二意,不專心就會導致不專業(yè)。

  我自己在想,要是發(fā)起狠來,哪有干不好的事情呢?

  那幾年邊干著其他事,我也邊寫了一些稿子,幾年時間下來,也算攢了些稿子。

  《普洱茶營銷》公開出版后,這一本算是擺脫了部分之前“規(guī)矩寫作”的影子,開始有一點點好玩的痕跡。

  書中的主要內容是談市場、談營銷,大部分都是我自己干過,熟悉的體系,無非是行業(yè)不同,附帶提及了一點老茶的真?zhèn)螁栴}。

  想不到的是,就是這個“附帶品”惹出了一堆麻煩,甚至可以說是掀起了一個行業(yè)的大波瀾。

  因為當時的行業(yè)都在賣老茶,或者以老茶為榮,批老茶,都會認為與一個行業(yè)作對。

  這是我萬萬沒有想到的。

  眾口一詞的大批判,讓人覺得莫名其妙。

  后來,行內的一個朋友特意打來電話,我才清楚部分原委。

  我的書在發(fā)行的同時,一個香港茶商也剛好賣了一批茶,6000萬,茶品就是“50年代紅印鐵餅”,剛好我的書中也提到了這款茶。

  按照書中的說法,年份大縮水,即使是真品,最早也得是70年代末期,甚至是80年代末期的茶品。

  普洱茶行業(yè),老茶按年份計價,越老越值錢,當時的80年代、90年代茶品還不值錢,50年代變80年代,憑空也就蒸發(fā)了幾千萬。

  賣的人當然不認賬,買的人也清楚退不到錢,干掉《普洱茶營銷》就成為了有意無意共謀的結果。

  當時是論壇時代,論壇里,幾個香港、臺灣、云南的代言人一聯(lián)手,火燒、油炸《普洱茶營銷》的字眼則頻繁出現(xiàn),論壇我不會玩,當時的云南也沒有幾個人會玩,輿論就是一邊倒。

  高潮時期,朋友頻頻打電話來問我安全不安全,我笑笑,他們是茶商又不是黑社會,不至于。

  問題是出在臺灣出版的普洱茶書,書中的很多茶品本來就是仿品,仿品上真書,假茶變真茶,反饋到市場就是茶葉年份有爭議,造假也就演變成了文化爭論。

  事實上鐵餅這個事,省公司的領導說過,茶廠歷任三位廠長也說過,先后四位親歷者都證實,50年代的紅印鐵餅原本就是子虛烏有。




 ?。ㄒ陨蟽善恼露际钱敃r的親歷者,也是該茶企負責人的口述或親筆,都可以證明所謂的“紅印鐵餅”純屬子虛烏有。原作刊載于2004年《云南首屆普洱茶國際研討會論文集》)

  然而,老茶市場,產值巨大,根據臺灣出版的茶書而制作的仿品層出不窮,時間一長,市場上的茶葉真真假假,庫存巨大,影響千家萬戶。

  這件事一直隱患無窮,直到十年后連廠家也站臺出來一反前三任的說辭。廠家給江湖大師站臺,這是云南茶界第一次,而且,關鍵是廠家自己打了自己臉,前輩的說法統(tǒng)統(tǒng)被推翻。

  我和一些茶界老人都是目瞪口呆。

  在臺上的時候極盡諂媚之事,馬屁怎么香怎么來,而這些人一下臺,馬上就翻臉,大家都說人走茶涼,這涼下來也得有個時間吧,現(xiàn)代人沒有這一套,沒有任何過渡,直接翻臉。

  后來才清楚,2018年,行業(yè)的概念基本用完,炒無可炒,于是“紅印”、“藍印”、“黃印”這一套江湖的概念被成為爭搶的對象。大家都在爭,大廠在搶,小廠也在搶。

  目的還是借老概念炒新茶。

  至此,一本書糾纏了兩岸三地,眾多的歷史老人,基本上整個行業(yè)都被牽扯進去。

  一些老師勸我,老人都不愿意說話了,今后盡量不要涉及具體的人。

  另一些老師勸我,揚善即可,壞的惡的就不要提了。

  我到現(xiàn)在也不明白,如果假的不讓揭開,只談文化,豈不是刻意要讓假茶瞞天過海呢?

  茶葉是死的,自己又不會說話,所有的東西操縱者都是人,連歷史證人都不讓提了,事實又如何能剖析?

  這件事的結果是,眾人皆作壁上觀,我猶如堂吉訶德,獨立奮勇戰(zhàn)風車。

  每一次,朋友都問,你要這么認真干嘛,我自己也認真思考,我要這么認真干嘛呢?

  從一片罵聲到一片力挺的改變,其實是數年之后的事情了。

  或者,每個行業(yè)都是這樣,都需要付出慘痛的代價之后才會清醒。

  這其間,我也一直關注著這個市場,騙局和文化都不斷在刺激著市場,真相和黑暗一直如影隨形。

  幾年的積累,認識的老茶、老茶人更多,逐漸有了第二部《珍藏版普洱茶營銷》,有人說是對于市場的老茶打了一遍假,其實打假與否,真就從來沒想過。

  意想不到的是,這部書大賣特賣,我到現(xiàn)在其實也在思索這其中的原因。

  日子在走,我也在走。

  我仍然是不斷的市場、茶山、茶人走訪,每天都是大量的寫,于是有了《吳疆說普洱》。

  這本書得了個“2018年云南十大好書”的榮譽,或者也算是一個安慰獎。

  然而,越寫,發(fā)現(xiàn)要寫的東西實在太多,市場依然是十多年前的翻版,茶客是這樣,茶廠茶商也是這樣。

  原料結構、加工手段、營銷平臺、茶文化思想都發(fā)生了顛覆式的變化,怎么市場還是在不斷重復自己的錯誤呢?

  于是,有了今天這部《單株史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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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了還原真實的普洱茶

  發(fā)起了《首屆普洱茶核心文化高峰論壇》

  2018年,我想到茶葉的事情不能光聽我一個人來說,需要大家都來說,尤其需要當事人來說。

  老茶市場影響了整個產業(yè)的發(fā)展,每年全國市場有天量的仿制品涌向市場,產值巨大,而由此產生的“老茶文化”事實上左右了茶葉市場的發(fā)展。

  怎么讓市場清晰,怎么讓消費者合理消費,這是發(fā)起這次論壇的初衷,幾個茶葉界的朋友一拍即合,馬上發(fā)起了《首屆普洱茶核心文化高峰論壇》。

  論壇請來了學界、茶界、流通界的各種頂級專家、權威、親歷者數十位,全國也邀請了各省市的代表150多人。

  論壇沒有議題禁區(qū),目的就是真實地還原普洱茶,所以論壇上“古樹茶是云南最大的敗筆”、“八十年代整個香港只有一片宋聘”、“假老茶每年產值數十億”等等驚人的觀點和歷史事實不斷。

  我們請來的人當中既有當時管理全省茶葉的老總,也有具體負責出口的部門經理,“首任普洱茶倉庫保管員”,計劃經濟時期茶廠的發(fā)酵車間主任,香港和臺灣真實的普洱茶代理商,大商家,這些人才是歷史真正的見證人。

  短短的兩天會議結束,我立馬就發(fā)了高燒。第二天堅持和茶友上山到了易武,一下車才發(fā)現(xiàn)腳腫得下不了地,不知道什么時候崴了腳。

  一開始,參會的專家、代表都懷疑是不是一個文化唱戲、商業(yè)站臺的論壇,后來,發(fā)現(xiàn)既沒有賣茶環(huán)節(jié),也不存在任何的絲毫的商業(yè)推廣。

  轉過頭來,大家又都這樣想了,你怎樣賺錢呢?我笑了笑,賠錢。

  著名音樂人陳越先生與茶界人士全程聽完,會后給了我一個評價:“俠士。”

  會議的第一天,有參會人員帶來一款老茶讓專家鑒別,不知道是考驗還是它意,專家們拿在手上傳過來傳過去,反復看了又看,大庭廣眾之下,眾多媒體在場,大家都是從歷史角度、文化角度、出口制度方面來講解,其實等于文化是文化,實物還是實物。

  我在臺上,接過來當場把茶丟到地板上,說道2000年前后是一個餅形變化的時間段,從這個餅形變化是可以推測大致年代的,斜餅在之前,正餅在之后。再看包法,包裝的手法也類似,但是,仍然比較規(guī)則,不是當時老茶的包法。

  這一套辨別的方法,技驚四座,在現(xiàn)場的專家、參會人士都看傻了眼,其實也都是江湖末技,只要多了解一點江湖的做法,就能解析,并非是專業(yè)。

  這些江湖之術,只存在于隱秘的江湖之中,專家也好,原省茶司的領導也好,其實都是無法了解的。

  而我的書中也盡量少提這些,一是無法完全寫得清楚的,能支撐的就只有包裝的手法和一些歷史資料,輔助以老茶人的訪談。再則,也不能寫,寫的清楚明了不就等于寫了一本《造假指南》?

  事實上,即使解剖一點江湖秘術,遠遠解決不了行業(yè)出現(xiàn)的問題,也不能說明行業(yè)的復雜程度。

  然而,一個行業(yè)在奮力向前,我們如果出發(fā)的路就錯了,哪里又能走到坦途?

  去年,香港《鳳凰周刊》周刊采訪,記者在采訪即將結束時問我,怎么能防止市場上的假貨問題,時間倉促,容不得思考,我的回答也只能是從品牌建設,淡化炒作空間等等來談,說的也都類似空話套話。

  事實上,要建立一個正確的喝茶觀,茶界梳理清楚歷史事實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人性的復雜程度是很難僅僅由一個茶界梳理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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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茶界10年

  見了很多高調的人和企業(yè)莫名其妙消失

  《單株史紀》之前,其實還有很多故事。

  2007年昆明降大雪,春城下雪,難得一見,整個昆明的人都歡天喜地看雪景。

  瑞雪兆豐年,普洱茶在這一年迅速擺脫了窮人賣粗茶的形象,大銷狂銷,春茶時節(jié),金實茶城一個1、20平米的小店也可以一天創(chuàng)造100萬的銷售額,短短的幾個月,茶廠廠長從騎單車時代變成了開寶馬的時代。

  雖然在春茶即將結束時,市場來了個大崩塌,然而,下半年的召開的昆明茶博會依然轟轟烈烈,人來人往。

  事有蹊蹺,傳統(tǒng)的三大品牌中居然有兩大品牌缺席,市場有猜測是賺大錢了,不屑一顧,行內更多的傳說則是兩家企業(yè)訂單被毀約過多,搶毛茶過多,負債太大,面臨破產。

  果不其然,其中一家企業(yè)董事長遭遇逼宮,雖然是大股東也被迫拱手相讓。

  我和老李去茶博會,他在滇池路有個酒店,隔壁不遠處有一家不甚起眼的店鋪,賣玉石和普洱茶給游客,這就是后來大名鼎鼎的“七彩云南”。

  或許是受鄰居好友的刺激,或許是他剛剛拿了兩塊地,意氣風發(fā),欲進軍茶葉地產。

  我們去找一家連鎖茶企的董事長,董事長見面后很客氣,表示看了我的第一本書很受啟發(fā),這本書其實極其枯燥,沒有正式發(fā)行過,見過的人不多,我滿腦子疑問。

  董事長大談其談連鎖之要,我明白了,書中的確大量談到連鎖的一些實務操作。董事長講了一串流行的書單,表示自己看過很多書,展會的茶臺上也不忘擺放了一堆經營管理的書籍。老李和董事長聊著他們的雄偉計劃,我在一邊閑閑的聽,發(fā)現(xiàn)董事長其實蠻高調,是那種低調中的高調。

  當時這家茶企在全國有160多家連鎖門店,不要說在云南茶界首屈一指,即使在當時的全國茶葉市場來說也是規(guī)模一等一,或者這樣企業(yè)的董事長是有資格高調的。

  十年后,這家企業(yè)基本消失了。

  這個世界很奇怪,高調的人往往都會莫名其妙消失,人如此,企業(yè)如此,文化也如此。

  2013年,昆明再降大雪,那一年,流傳最廣的是,昆明哪里的雪下的最大——朋友圈。

  還是一樣的好兆頭,瑞雪兆豐年,這一年開始,茶市開始狂飆,古樹開始狂飆,各種天價茶頻繁出現(xiàn),各個小寨子小山頭開始瘋狂流傳于茶市。

  普洱茶,在接下來的兩年里,真真迎來了豐年。

  急速而上的茶市在2014年春茶之后又迎來了低谷,只不過,這一次與上一次不同,普洱茶的高端消費市場是真實的挖掘出來了。

  市場跌的氣定神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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